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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4年11月14日 点击:[4]人次
王祜
岐州西二十里的王祜,是个富人,宅第高大华丽,可以和官宦人家相比。他家特意准备了房间,以便来往的客人居住。至于饮食,就是有很多人同时吃饭,也不会匮乏。
有一天,有个道人求见,自称华山道士,叫学真。他带着一张琴,一壶药,请求寄宿。王祜本来好道,就非常客气的把道士请进门,招待的比其他客人更要好些。道士说:“你这么富有,可以抵得上王侯,福气是有了,但你不贤。”王祜笑起来,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。道士接着说:“你安排了房间,准备了饮食,是准备接待贤者呢?还是准备接待饥饿的人?如果是为了解决人们饥饿的问题,那么现在天下太平,家家都有余粮,用不着你这么做。如果是为了接待贤者,却没听说你接待过一个出类拔萃的人。这就足以表明,你也不贤。你不要生气,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,因为你对我非常尊重,所有我劝你,不要让大家谈论你是个傻子。”
王祜感到很惊讶,对道人表示了感谢。道人接着又说:“我听人说,喜欢音乐,就必定会有这样的老师。学习纵横术的人,肯定怀有游说各国的志向,读《孙子兵法》人,哪能没有征战之心呢?我带着一张琴,背着一壶药,也是有所期望的。琴有古风,我带着它,即想让人知道我好古,又想度化世人,要淳朴,不要浮躁。背着药,是想让人知道我能治病。我的琴除了自度,还为了度人,我的药,除了给自己治病,还要给别人治病。
你用财富帮助人,和那些盘剥别人吝啬钱财者大不一样,但是和古人待士相比,又差远了。所以,你今后一定要尽量招纳贤者,来保护自己的名声,免得招来诽谤。”
王祜再次拜谢,道士就倒酒自酌。天刚亮,就匆匆离开了。王祜让人偷着跟踪,看到他变成一头大鹿,往西面去了。
(这个故事好像是作者对某朋友的劝诫,观点不一定完全正确,但论点论据都很有条理。)
【原文】岐州西二十里王祜者,豪富之家也。第宅华丽,拟于贵显,常开馆舍,以待往来。至于珍馔芳醪,虽有千人诣之,曾不缺乏。忽一日,有一道士谒祜,自称华山道士学真。携一张琴,负一壶药,来求寄泊。祜性且好道,既问之,忻然出迎。延于深院,敬待倍常。道士问祜曰 :“君如是富,足敌侯伯之乐也。福则福矣,其如不贤 。”祜笑而起拜。道士曰 :“君设食于门下,以俟贤俊耶?以待饿者而饲之耶?若以待饿,方今天下安乐,余粮栖亩,人无乏绝,又何饲之?若以俟贤俊,则不闻君延一贤,揖一俊。足以知君自不贤耳。无讶我言,我恐君有凭痴之名,喧哗于人口,故以此直言以悟君,亦缘感君倍常敬仰我也 。”祜遂慨然动容,再拜之。道士又曰 :“我闻人之好乐,必有其师。 事纵横者,实存游说之志;读《孙》《吴》者,那无争战之心哉!某手携一张琴,负一壶药者,岂独欲劳顿也,抑有旨耳。携琴者,我知琴有古风,欲人知我好古,又欲化人还淳朴,省浇浮也。负药壶者,我知人之多病,欲人知我有痊平人病之意也。我琴非止自化也,化人也。我药非止痊自病也,痊人病也。噫!君之富济于人,与夫家累千金,剥割人者则殊。如以古之豪贵之家待士,则怍矣。必以贤愚有别,慎保身名,无反招谤耳 。”祜复再拜。道士乃命酒自酌。才曙,遽辞而去。祜令人潜侦之, 见道士化一大鹿,西走不知所之。(出《潇湘录》)
即墨白狐
金明昌年间,即墨公署后园经常看到一群狐狸,领头的是一只白狐。有猎户捉到了豹子进献官员,恰巧那官员的小女儿在场,她就对猎户说:“为什么不射后园的狐狸呢?”猎户答应了。那天午夜后,小女儿忽然病了,烦躁暴跳,就像疯了一样,第二天又正常了。家人问原因,她说:“昨天我让猎人打狐狸,是狐狸让我得了病。”父亲知道后,用红纸写了一张纸条带在她身上,内容是:“我知道你已经有了道行,如果离开此地,我就不找你麻烦。”隔日,有人看到一只白狐领着一群狐狸从城墙上下去,往东北走了。小女儿再也没犯过病。
【原文】金明昌间,即墨常见白狐率群狐戏。公署侧及胡嵩,为令有惠政。偶猎户献豹,适小女在。语猎户曰:汝何不射后园狐。猎户诺之。是夜午后,小女忽昏眩,狂跳如风痫,日以为常,家人讯之。女曰:我前语猎户射狐,狐令我病耳。嵩知之,以纸朱书曰:汝之为物,吾已知汝。汝若避吾,吾其免汝。令女佩之,是日果不病。明旦,有人见白狐率狐下城,向东北去,其怪遂绝。《莱州府志》
李甲
宝应年间,有户姓李的人家,住在洛阳。他家世代不愿杀生,所以家里没养猫。到了他孙子那一代,还是秉持祖训。有一天,他家亲友聚会,刚坐下,就看到门外有几百只老鼠像人一样站着,前爪做出鼓掌的样子。家童很惊讶,报告了主人。李家人和所有的亲友都出去观看。房子忽然倒塌,没有一人受伤,老鼠也都散去。哎呀!老鼠是微不足道的东西,尚且知道报恩,何况人呢?
【原文】宝应中,有李氏子亡其名,家于洛阳。其世以不好杀,故家未尝畜狸,所以宥鼠之死也。迨其孙,亦能世祖父意。常一日,李氏大集其亲友会食于堂,既坐,而门外有数百鼠俱人立,以前足相鼓,如甚喜状。家僮惊异,告于李氏。李氏亲友,乃空其堂而踪观。人去且尽,堂忽摧圯,其家无一伤者。堂既摧,群鼠亦去。悲乎!鼠固微物也, 尚能识恩而知报,况人乎?如是则施恩者宜广其恩,而报恩者亦宜力其报。有不顾者,当视此以愧。(出《宣室志》)